柳音瞧着她，还是觉得这人本性就是这样，以前的温婉不过是没熟识的假象。
柳音道：“宋夫子一向嫉恶如仇，见不得品行不好的人，这是他亲人，可惜管又不好管，他可不是只能躲着眼不见心不烦吗。”
宋书锦点了点头：“也是。”
宋书锦把几件首饰包好，递到身后丫鬟手里。
柳音想着宋书锦说起的，她家那个像耍猴戏的表小姐，有了几分兴趣：“今日去你府里时，没看见那个表小姐，下次我去你家中，你可要让我见识一番。”
宋书锦点了点头：“有机会的。”
说完她想了想，又道：“我估计她得拿了六七件后才卖，这事大概要等下个月，才能让你看个乐子了。”
“不过这事就这样也不是个办法，哪有让你一直另花银钱逗她玩的道理。”柳音觉得买假货骗她表妹这事不太妥当。
宋书锦倒是没所谓：“你放心，就买着一回，最近无聊，就当在家寻个乐子。”
宋书锦买完首饰，又拉着柳音去了卖胭脂水粉的店。
柳音的胭脂都是宫中有份例的，不过被宋书锦拉着进来，她也忍不住想买两样。
柳音问她：“最近宫外的小姐们都喜欢化些什么妆面？”
宋书锦回她：“还不是就那几样，不过最近倒是流行起来个奇怪的妆面。”
“哦？”
“时世妆，时世妆，出自城中传四方。时世流行无远近，腮不施朱面无粉。乌膏注唇唇似泥，双眉画作八字低。妍媸黑白失本态，妆成尽似含悲啼。名为啼装。”宋书锦找出盒颜色古怪的胭脂，递给柳音。
柳音看了看，说道：“这妆听起来奇奇怪怪的，这颜色看着也奇奇怪怪。。”
“可不是奇奇怪怪的吗，这妆化着要哭不哭的，总让我想起来我那表妹。怪丧气的。”宋书锦放下那盒胭脂，挑了一盒桃红色的，还是这种比较适合她。
“所以说不是流行的就是最好的。”
两人这个话题刚落，外面就进来个女子，身后带着个丫鬟。
丫鬟进店就直接嚷嚷：“掌柜的，拿一盒你店里最好的乌色口脂。”
柳音跟宋书锦笑着对视一眼，没想到刚说着就有人买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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