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晓筠说到做到,隔了一天,她告诉我:“阿桌,今天中午,我履行诺言,请你吃饭。”
听到这句话,我心里没有来由的一阵温暖。看着她如同水波一样明亮目光,感觉到一个春天在我面前慢慢掠过,还伴随着一个春天的繁华和馨香。
“阿桌,费那事情干嘛,还要多花钱。”我有些口是心非地说。
“阿桌,你这么小气,将来上了大学,追求女孩子可是有难度的。”冯晓筠打趣我说,谁想到她一语成谶,后来在大学生活,我真的喜欢了一个女孩子,苦苦追求了好几年,但是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几年光阴的深深情感,流散在时光河流里面,连一个泡沫都没有浮起来。
我好像是一个被掏空了内脏的木乃伊,在毕业后好长时间里,精神上都是迷迷瞪瞪,不能够恢复到应有水平。
“更何况,又不是让你请客,你还推三阻四的。”
呃,我就是一愣,随即笑一笑说:“阿桌,我这不是给你省钱么?”
“切,你到底去不去?看你这架势,还需要八抬大轿抬着你一样。”
“阿桌,我这人比较贱,打死不去,打不死,就算是爬着也要去。”
“切,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呀……”她笑着掩遮着嘴巴走了。
那天中午,我和从冯晓筠在学校大门外面等人,我把手插在衣服兜兜里面,悄悄问道:“阿桌,还有谁呢?我以为你要给我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呢?”
冯晓筠白了我一眼,眼神中都是凶厉,可是她的脸颊出卖了自己,脸颊上荡漾着一漾一漾的笑容:“说什么呢?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。”
我心里嘀咕一下:我也没有说什么啊,今天应该不是黄道吉日,我说什么话都不对付啊。
就在这时候,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出现了,一身洁白的羽绒大袄,长长的乌黑头发,就算是冬装也掩饰不了她傲娇的身材,正是我同桌汪涵玉。
汪涵玉看到我就是一愣,随即释然:“晓筠,你要带着的拖油瓶就是他?”
听到这句话,我心里都是腹诽,我了个草,我是英雄救美,仗义伸手,行侠仗义,义薄云天,然后,美女为了报答我,才请客好么?把我说成了拖油瓶了,拖油瓶算是什么东西。但是一想,我就是汪涵玉称之为拖油瓶的,我的天……
冯晓筠微微一笑:“涵玉,你拉到吧,在寝室里面念念不忘,到了外面就给人冰雪脸色,干嘛呢?再说,人家柳松身上穿的羽绒服还是你给人家的,对吧?走吧,今天中午就咱仨,我们到做熬馍最好的小餐馆,去吃一顿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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