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我都疹的慌。”
那是好几年前的一个晚上,院子里也是放着这样一口棺材,在黑暗的笼罩下是那么的阴森可怕,没人敢靠近也没人敢多看上一眼。
姥爷也是那样的躺在床上等着入殓,大家围坐在一起守着他。这已是第三天守灵了,白天要跪着守,还要应付很多事情,几天下来是谁也会吃不消,个个皮色苍白,黑色的眼圈罩在眼上,显的憔悴不堪。
快十一点了,大舅掐了烟头,摆摆手说:“累了都去歇着吧,我在就行。”其他舅、妗子、孙子辈的陆续出去了,大舅还有妈妈留了下来。
那一夜过的好安静,等到天蒙蒙亮时,大家陆续起来吃饭。
“怎么没见表舅呢?人呢?”妈妈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