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干脆更加直接的说了个明白:“你说出口的话,本王皆一一放在心中,你说这副身子归你,那本王便为你好儿好儿养着,只消你能舒坦,喝两碗药能有什么打紧。”
千孚心口抽了一下,忽然泛出酸楚。
这场欢喜,打一开始便是他先动的心,数百年堆叠的情意一朝喷薄而出,热烈的像是灼人的火,而容玉却正相反,仿若岿然不动的山岳,怎么也不漏分毫。
纸终是包不住火的,不可避免的将一向清冷的容玉烫到,于是蠢蠢欲动的想要远离,他便更觉着难过了,将自己愈发放的卑微,好在造化弄人,虽然几经辗转,但总归算是得偿所愿了。
然这些已然是形成了惯性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