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走出陆漫年的视线，才走出到陆漫年听不到的地方，赵岁亦就迫不及待地说：“我好想你。”
张清晚握着她手的手和捏着她腰的手同时用了力，明明自己是该激动的，可他偏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。
“岁亦，我好想你。”张清晚哑着嗓子出声，“比你的想还想。”
赵岁亦失笑，她微低着头含着笑道：“那我比你比我的想还想。”
张清晚没忍住，弯了弯嘴角说：“见到我都没哭，说明日子过得还不错。”
赵岁亦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，“我都怕你再也不理我了，我不敢告诉你，我怕我和你说了你会生气，更怕你会拦着我。”
“我相信你，你的决定我都尊重，你的选择我都支持。我怪自己没有能力，把你护好护在怀里。”张清晚说这话时，眼神暗了暗。
“陆漫年说要和我结婚，却一直没提让我和你离婚的事。”赵岁亦有好多话要和张清晚说，在今天来之前已经想了好多话，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表达。现在事态紧急，打趣的话说一两句也要把抓紧把正事说一说的。
张清晚分析道：“我这边也没有收到陆漫年的消息，在他决定之前，我们就先静观其变，反正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坏处。”
犹豫了一会，赵岁亦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现状告诉他，怕他会生气，却更怕他会担心。“陆漫年对我很尊重，和我分房睡。也很维护我，在陈谧面前也很维护我，还说要和赵氏断了联系。”
“倒是一件好事。”张清晚的舞步没有随着音乐来，和赵岁亦跳得很慢，怕走得多了她会累。“做赵氏的卧底才可怕。”
到底是张清晚，立刻就明白了她话的意思。赵岁亦欣慰地笑了笑，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觉得身心都放松了些。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大事。”赵岁亦说，“陈谧告诉我她当年是陈丰远设计走丢的，如果要掌握了这个证据，还能利用舆论攻击回去。你和陈谧不是青梅竹马吗，了解得应该比我多。”
张清晚仔细回忆了一下，陈谧的父母他都熟，只是，陈谧被带走之后她的父母好像也搬走了，要是有心藏起来，找起这两个人来，也是个大工程。
如果陈谧当初的走失是故意的，那也就是说，陈谧被安排在合旗镇是故意的，那么，是不是奶奶也可能知道这个秘密？
想了一会，他和赵岁亦同时出声：“奶奶？！”
也许奶奶并不是因病死亡，他当时有过怀疑，但是当时明明没有招惹什么仇家，也就不了了之，可现在这么说起来，会不会就是因为奶奶知道了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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