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想象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,突然间一屁股坐到地上,这得是遇到了多么令他恐惧的事,才会这样!
我们几个人都被他吓了一跳,谁也没想到他会有这种反应,所以我们没敢说话,就等着他。
过了好久,他才说了一句,该来的终于来了。
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他们屯子里划船的爷爷,他说,命里有的,终究躲不过。
我知道,这背后一定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,而这件事眼看就要水落石出了。
乔老四问他,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了?我有权利知道。
乔安山却反问,你们确定那里有个地下室?确定地下室里有洞中棺?
乔老四说,钟离亲眼所见,你可以问他。
我看见乔安山慢慢地站了起来,来到乔大夫面前问他,你这胳膊是接的?
乔大夫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,乔安山一只手掌朝着乔大夫的肩膀就劈了下去,颇有点敲山震虎的架势。
只听咔嚓一声,胳膊掉在了地上,乔大夫仍是一动不动地在那坐着。
看他这样子,应该没啥事,既然能卸下来,那肯定还能装上去,所以我也没大惊小怪。
乔安山捡起了地上的胳膊看了看,横在乔大夫面前,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他们之间似乎有默契似的,乔大夫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心。
乔安山举起胳膊朝着他的手掌心就是一下,疼得乔大夫立刻缩回了手,但我能感觉出来,他忍住了疼痛,没有叫出声。
我想,肯定是小时候这兄弟俩淘气的时候,乔安山就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们,那显而易见,这次乔大夫又犯错了。
乔安山问,这胳膊是谁给你接的?
乔老四接过话,除了我,谁还能做出质量这么好的?你看这纹路,你看这经络,你看这细皮嫩肉的,啧啧!
还没等他说完,乔安山冲着乔老四的腿就给了一下子,乔老四“嗷”地一声。
乔安山打完了,转过身又问乔大夫,你去医院之前,我怎么说的还记得不?
乔大夫说,记得,把凶屋看好,少管闲事。
乔安山又问乔老四,他去地下室,你知道不?
乔老四耷拉着脑袋说,知道。
两个中老年人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,蔫头耷脑的。
我赶紧打圆场,乔爷爷,这事不能怪他们,谁愿意给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呢,您说对不!
乔安山说,那你告诉我到底咋回事。
我说,当时赵芳死了,被安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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