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三楼,我才发现所谓的三楼休息室实际上就是那种场所,房间隔音也不好,导致走廊里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浪叫。
黑墨镜带我找了个三十多平的小屋休息,他走之后屋子里的座机不时的有人打电话来询问要不要服务,我索性把电话线拔了,安心休息起来。
“你说,这大金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我对自己身体里的杜毕升道。
“他看你这架势,怕你有什么绝招对付他,就找人给他做挡箭牌,说白了,你就算真赢到钱,对他来说损失不大,他还能多收你点利息,你要是没什么戏唱,他第一个把你吃了,怎么算都不亏。”
“妈的!那怎么办,之前那么多布置不是白费了吗?”
“本来我也没想过会百分百按计划走,就看晚上临场发挥了。我们做老正的,干的就是这个。”杜毕升不紧不慢的道。
尽管杜毕升这么说,我还是有些担心,想询问他具体的内容,这家伙却还是不告诉我,说什么怕我露了底,到时候只要照他说的做就好了。
三个小时很快过去,我原路返回到大金牙的办公室,却没见他人影,有个穿黑衬衣的小弟走过来,说带我去找他。
那黑衬衣直接带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赌场,在正中心的位置有个巨大的圆桌,几个穿的板板整整的人正围坐在圆桌前,杜毕升如数家珍的在我耳边说着他们腕上的名表,又看看他们桌上的筹码,馋兮兮的对我道:“过了今晚,就都是咱们的了!”
我先是把现金兑换成了筹码,刚想上赌桌,便被周围的保安人员拦下。
“这是贵宾区,先生请到其他区域玩吧。”
还没等我说话,身后一个声音道:“这是我朋友。”
我回头一看,正是大金牙,他也换了身装扮,虽称不上西装革履,倒也人模狗样。
旁边的保安听了直接闪开条路,大金牙搂着我的肩膀到了赌桌旁边,给我做了个简单的介绍,我这才知道这一桌上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可以说基本上掌握着本市半数的经济命脉。
看来这家赌场能在闹市里这么兴隆的开下去,也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为了避嫌,我和大金牙坐的很远,基本上是正对着坐着,旁边那些富豪大亨都用一种暧昧中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我,搞得我莫名其妙。
在杜毕升的解释下,我才明白为什么。也是,人家穿的都那么正式,就我穿个绿格子衬衫,配上休闲裤和板鞋,显得不伦不类,也难怪人家用那种眼神看我。
不过他们的眼神里还有一层意思,那是一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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