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想好了？”
顾奂言的办公室里，林月华表情阴沉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顾奂言，顾奂言垂着头，态度仿佛是前所未有的恭敬，可是这种恭敬的态度，一点没有让林月华的心情变好。
就像她和老肖说的一样，这次项目顾奂言做的非常不错，对于一个商人来说，林月华并不害怕承认失败，可是承认顾奂言和老肖的关系，对她来说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顾奂言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，他微微颔首：
“是的，不管是公司的事情，还是老肖的事情。”
两个人目光相对，林月华感觉得到顾奂言的坚定，那种坚定，她从来没有见到过，从顾奂言离开她身边的这么久，只有在这个时候，她的心里才隐隐的发现，自己的孩子真的长大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林月华终是吐了口气，对于顾奂言公司的事情她可以完全放手了，可是作为一个不合格的母亲来说，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劝劝顾奂言，林月华缓缓开口，声音柔了很多：
“我不是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，可是我不代表所有人，你们两家的支持也不代表所有人，你们真的可以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吗？”
顿了顿，林月华见顾奂言不说话，接着劝：
“上一次你们吵架，就差点闹出分手，这样的感情哪一个父母可以感到放心？你呢？你觉得放心吗？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之后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？你俩都不小了，该承担一点责任了，这种幼稚的感情是维持不了多久的。”
说完，林月华看着顾奂言，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两个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，顾奂言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清晰而淡然：
“您当初把我扔给我爸的时候，也是这么想的吗？”
林月华哑然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被质问的那一方，可是顾奂言并不打算给林月华回答的时间，他盯着林月华的眼睛：
“因为觉得我爸幼稚，所以在我刚刚出生之后就把我扔给我爸，然后一个人走了？”
“是，我爸是很幼稚，我上一年级的时候，怕我出危险还要我带安全帽，从来不肯让我一个人出门，上了高中在外面住校一天都要打五六个电话。”
顾奂言停了一下，他直起身子：
“虽然有的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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