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官说免就免了,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,只能眼睁睁看着年轻的太后娘娘将自己信得过的亲信提上去。
此时我病已好了大半,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墙角杨树下栓着两头奶羊。
我缓缓瞌了眸,似睡非睡听薇静断断续续说着这些宫里的锁事,良久才笑一声道:“皇后娘娘当初也是如此罢?”
“谁?”突然提起皇后静有些疑惑,半天才反应过来,笑着道:“哦,月瑶公主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的,要不然也不会坐到如今太后的位置。”
我想了想,笑着道:“是啊小小年纪就让人不可小觑。”
“不过公主,你没发现月瑶公主现在有些慌乱吗?